了笑,顺手从砚台边捏起一杆毛笔,很淡定地蘸墨习字:“不用担心,苏佑他现在有我呢。”
那头瞬间寂静无声,好半晌才终于传来一阵尖叫:“我的妈呀——”
柔软的紫毫笔尖一抖,宣纸上蓦然多出个黑点。
“……又染脏了。”卓静言无奈地摇摇头,顺手先挂了电话。
《王城》剧本完成之后,周末终于又恢复成为正常的休息时间。没有会议,没有画稿,赖在家里浇花养草也能消磨一整天。只是没想到,白天几乎没有个人时间的劳模苏先生会在下午一点摁响她的门铃。
她拎着洒水的小壶跑去玄关,开门一见是他便有点懵:“你打哪儿来的?”
苏佑的电影刚杀青,回来一路上都在翻微博。左晴早在几天前就到了北京,因为销声匿迹太久,并没那么惹人注意,可采访的内容却一水儿在今早挂着他的名字一起上了热搜头条。
若不是视频中她还在笑着提起他的名字,他几乎已经忘了那段过去。
她对记者说,苏佑啊,他是一位很好的朋友。
苏佑看照片里的她,仍然是袅娜娉婷的美,只是那张面孔透着奇异的陌生感,就像回忆一样模糊难辨。大概是三年前伦敦那场细雨淋湿了一切,与左晴相关的片段都被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