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剧痛,那是一种心情映射在身体上真实的痛感。
蒋孝期跪下去,将周未从货箱里抱出来搂在怀里,他好凉,整个人没了温度似的,冻得蒋孝期的心脏也要跟着裂开了。
他错过了他十岁的那场劫难,他终于把那个虚弱无助的孩子也一并抱在了怀里。
警察和医护围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剪断了束缚周未的捆扎带和胶带,呼叫救护车靠近。
“哥,”周未呻/吟着发出沙哑气声,“我在等你——”
“我知道,”蒋孝期的喉咙被湿热的泪梗住了,他轻轻拨开挡在周未脸上的乱发,俯身将一个轻柔绵长的吻印在他渗血的唇角,“我来了——”
咔嚓!现场取证的实习小警察手一抖,相机真实记录下了这说不好是留证还是留念的一幕。
“拍得不错!”蒋队走过来,拍了拍冲锋衣上的土,又拍了拍小警察的肩膀,“回头你把这张照片拷贝一份卖给蒋总,他应该舍得出个好价钱。”
一群铁血直男围观吃瓜,个个不忍直视的表情,没等蒋队催促就都主动闪人找活儿干去了。
黄栀子已经跑了回来,套上羽绒服和那群一起蹲在旁边围观。
“你百米多少?”
“不知道,反正上学那时候能跑过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