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了。何况至亲至疏夫妻,即使当真情谊深厚,掺杂上利益与政治的帝后婚姻,也少有最终不被磨平的。
不耽溺,不放纵,才不至于受伤。就这一点来看,或许不将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才是保护自己的唯一途径。
寒蓁不由自主地往岔路里头想,不妨皇帝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指尖,她垂下眼去看,只见皇帝右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嘴唇轻颤。
大抵是在问自己心口可还有不适。寒蓁几不可查地摇头,于是皇帝便放下心来,重重捏一捏她的手。
端坐下首的贵妃虽口上同皇后“姐姐长”“妹妹短”地说笑,实则一双凤眸紧盯着上头,见两人这番举动气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寒蓁入宫不过半月,名字却已在宫人宦官口耳之间广为流传。众说纷纭着,宫里头恐怕要变天。这样的流言传到辰熙宫,贵妃早已怒不可遏。以往半个月中她总能见到皇帝一次,可是那个女人一进宫,若非这般场合,她几乎看不到皇帝的身影,遣人去正阳宫打探,便说也是如此。
皇帝不爱她,却也不爱皇后,这让贵妃心里平衡了许多。可是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不知使了什么妖术,竟然就让皇帝对她这般上心。
贵妃又气又急,小腹又是一阵酸疼。她近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