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好,瞅着是好日子,却断断续续的,不过月事不调也是她当姑娘时的老毛病了,也并不多想,径自丢开手去。
几人各自心有盘算时,鞑坦国君便大大咧咧地推门而进,上前同皇帝见了礼,甚是关切地问道:“好外甥,你身体如何了?”
皇帝亦起身相迎,言谈谦虚又不失一国之主的威严:“原不是大病,如今已好多了。”
他一说这话,寒蓁又觉得被他捏过的手指微微发烫。
皇帝不喜宴饮,但这样的场合却少不了歌舞助兴。筵席一开宴,便簇拥上来一堆身穿纱裙的少女,各个身姿窈窕轻盈,仿若壁画中的飞天仙女。
丝竹幽幽,鞑坦国君也跟着摇头晃脑,酒过三巡却突然喟然大叹道:“你们大楚的女子连跳舞都是软绵绵的,就像你们大楚的酒,实在叫人提不起什么兴致啊。”
“哦?”太后忽然开口,一双翡翠绿瞳中流光溢彩,“我怎么听说国君昨夜就是被这软绵绵的酒给灌醉的呢。”
“苏尔坦你身为鞑坦女子,你也快被这大楚皇宫养得只会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了。”
听他言谈间似有不敬太后之意,皇帝长眉一蹙,眉宇间如凝霜雪:“国君若有什么不那么不咸不淡的话,此刻尽可说个分明。”
鞑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