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年确实认定的是自杀，应该不存在什么异议，现在您怎么想起这事了？”
“嗯。”聂谨行顿了顿，“您继续帮我搜罗着，有发现直接去找我。走了。”说完便干脆地掉头离开了。
郑师傅有些发怔，没想到聂谨行对他的问题完全无视。又想到刚才拄着拐杖脸色苍白的聂倾，郑师傅心头忽的一跳，两腿发软，连忙扶着门框站住。
已经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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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定在到达次日上午九点。
到达当日下午，陈芳羽领慕西泽去了一家规格很高的私人诊所，光看门面就知价格不菲，进去之后又看到宣传海报，上面罗列出的医生履历一个赛一个的华丽，显然能来这里治疗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事态再次与慕西泽的预期产生偏差。
本来以为做这件事一定会低调至极，通常都会选用陈芳羽自己的地下诊所，地点隐蔽，门面简陋，但所需器材用具一应俱全，卫生条件也绝对达标。毕竟是要赚钱的买卖，他不可能冒险在手术过程上出问题，砸自己的招牌。
但这次，怎么突然讲究起来了？
慕西泽暗自思索，陈芳羽已带他走进一间办公室，里面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站了起来，看年龄45岁上下，但面对陈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