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思都藏不住,但他这次来本也就没打算隐瞒什么,于是将焦尸案的情况——包括池宵飞的死和他遇袭的事、以及他关于事件真相的猜测——都细细地跟孟峥讲了一遍。
“这个案子,有两点最重要。第一是焦尸的死者与秋路新的关系,第二是秋路新这么做的动机。”孟峥听完后,思索两秒说道。
这与聂倾的想法不谋而合。而孟峥仅仅是听了一遍就把思路理得如此清晰,聂倾不由对他更加敬佩。
“你说你有秋路新母亲所在疗养院的地址?”孟峥又问。
“呃……是。”聂倾迟疑了一瞬才回答。
孟峥狡黠一笑:“别紧张,我不会问你是怎么得来的。干咱这行,黑白两手都得硬,你小子可以。”说完顿了顿,“我是在想怎么给你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进去看人。你要是用真实身份去肯定立马暴露,要假装成别人,我相信那位秋队长也不可能不做防范,估计你刚走到他妈面前照片就已经被人传到他手机上了。”
这正是聂倾没有贸然去疗养院的原因,他也担心这一点。
“这样吧,你把疗养院名字发我,我来安排。”孟峥看了眼时间,不到早上八点,“你先别去别的地方,我争取九点前搞定。”
“好。”聂倾对孟峥的办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