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因为家父贵为丞相,他虽冠绝经典诗文,却为避嫌父亲的“高·官特·权”,所以不走文官仕途,做了个低等的武官。于是便俸禄不多。
严故畔说,为官,先学为人。低调、谦慎,万事不求快、只求稳。这也是他甘愿暂为右卫中郎将一职。
下午的时候,购置绫罗珠宝回来的严九钦去见昭阳。
房门未关,严九钦尚未走到房门,见了房间里一公主陪嫁的丫鬟,“公主可在?”
雁儿见了严九钦,当真眼前一亮,真有昙花现于面前之感,立即道:“在呢,公主,驸马来了。”这一声,便把昭阳从屋子里唤来了。
昭阳早换下了大红喜袍,着了件水绿轻纱网裙,外拢了一层鹅黄色薄纱,披着一件小狐裘,衬得肌肤尤其白皙,就比雪山上的雾色般。
挽了个弯月发髻,发鬓如云,耳下一串石榴色泽的红珠串宝石耳环,唇朱如丹,肤白得像是浮在河面的雪块,分外绝丽。
昭阳看了看门外,抱着一手绸缎的男子,冷傲地出身:“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