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叭叭个不停,把自己那些颠三倒四的记忆再颠三倒四地说出来。
池钓只听不懂也装作听懂地听着,应付小孩子似地,偶尔应上几句,听的那小葫芦咯咯咯地笑着。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必须品,哪怕只自己一个人对方却也能说得很开心。
左右无事可做,他又把这内院中逛了一遍,又根据自己所得到的信息来推测出了一大堆阴谋论。
想到无法可想,他便开始胡思乱想起一堆的故事来。
譬如他是不是才是真正的掌门,而那个小葫芦口中的白妖精才是仆人,他施以恶计,夺走了他的修为,又抢走了他的身份,将他弄得失了记忆。演了好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如今还想留下他,不过是为了从他的口中骗到传承的口令,把他毕生的积蓄都夺过去据为己有。那自己可真是可怜极了,想着想着他自己先笑出声来。
池钓最后在中间的天井里一堆灵草旁边站住了,用手指去戳那棵疑似是含羞草的仙草。先是呼啦一下子伸出手去整个笼住,吓它整个兔子一样都缩起来。
过了好一会那草才又犹犹豫豫地伸展开叶子,瑟瑟缩缩地都展开来。轻薄的叶片试探着伸出来,然后是侧边的枝条。
池钓凝神听着那叶片慢慢舒展开的声音,待它终于又婷婷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