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车钥匙匆匆下楼。
开车来到医院,他走到病房前,透过玻璃窗向里张望,宋清波不在,雪惜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他轻轻推开门,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来到病床边,他低头俯视着雪惜。
阳光下,她的脸有些苍白,几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短短一天,她消瘦得很厉害,眼窝深陷进去,即使睡着了,眉头都还皱得紧紧的。
他看着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他伸出手,想替她抚平皱起的眉峰,刚碰到她的肌肤,她似乎感应到什么,翻了个身,背对他睡着了。
池斯年的手僵在半空,手指的温度渐渐冰凉了,他握紧拳头,将保温桶搁在床头柜上,转头看着她的背影,他沉沉的叹了一声,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耳边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病房门合上的声音传来,雪惜才睁开眼睛,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他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他不是已经决定不要她了吗?
她坐起来,看着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她心里又气又恨。她不是小狗,踢了踹了,再给根肉骨头就会屁颠屁颠的回去。
她越看那个保温桶就越扎眼,索性跳下床,打开保温桶,看见里面粒粒分明的米饭,她差点心软了。池斯年最开始做米饭时,做出来的根本不是米饭,而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