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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季歌稍稍一想就明白,这行事挺妥当,娘看着应当会有所顾及,脑子也清醒几分。“那明儿得和三郎去趟学堂,跟卫夫子说一声。”
“让二郎和三郎去学堂,我送你去天青巷,不在家里张罗早饭,都到外面吃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说着,大郎停了下,问起。“咱们拎些什么过去比较好?”
季歌平日里和余婶大娘唠磕时,就说到过这个事儿。“衣裳鞋袜虎头帽等,小孩用的衣物俱都备妥,早早的打好着包裹搁木箱里,宝宝佩戴的银饰品得送,早先家里不宽松,大妞的手脚上还是光的呢,是不是也一并送着?旁的再送些滋补吃物吧,娘那边送点尺头,糖霜脯条和鸡汁豆干,再提两斤肉一条鱼也就够了。”
眼下手里攒了些许钱,给大妞二妞一并送佩戴的银饰品,是间接的想让娘知道,就算是俩女娃,刘家也是看重的,再者,也是心疼大妞,孩子多无辜,能紧着点就紧着点。她以前是不知道,怀了孩子和大娘余婶絮叨时才懂,小孩佩戴银饰不仅仅是美观大方,更主要的是能起到辟邪的作用,还能吸走宝宝身上的有害物质。
“好。都听你的。宝宝佩戴的银饰品也给大妞送着,原也是该送的,以前手里紧没的法子。”大郎心里头高兴,抱媳妇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