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鬼的男生和女生，他们身上似乎并没有多出什么。”
“真的没有多出什么吗？”苏良不信，“你再想想。”
余念仔细回想起来，从两人的头发开始回忆，一直回忆到两人的脚，他突然想到，然后对苏良说道：“我想到了，他们的胸口似乎都一颗黑点。我原以为是污渍，可当不是鬼时，污渍却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苏良点头，若有所思：“可为什么符纸会不起反应？”
想了一会儿，苏良又问道：“你在这栋楼里可看见什么？”
余念摇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吗？”
余念点头。
“那你当初看见第一个女生死亡的时候，可有看见什么？”
余念还是摇头：“什么都没有。”
“这样就不对了。”
余念挺不明白苏良的话中意思。
苏良解释道：“不管是怎样死的，人在死后都会有灵魂出窍的过程，并且在死亡后的两个小时中都不会离开尸体太远的地方，可是你却什么都没看见。而且这栋楼里你也什么也没看到，这太干净了不是？”
被苏良这么一提，余念也觉得这其中很蹊跷，而且苏良说的浅显，他也差不多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