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见他大步走远,眼底闪过一抹恼色。
却并未开口挽留。
她活了十几年,从未对任何人服软过。
她是公主,嫁到裴家,本就是裴家高攀了。
她不能认输!
她哪里想过,关上门来,一家人,哪里要分什么输赢。
你口头争赢了,却也输了真心。
公主此刻骄傲的坐在马车上,只觉自己扳回了一城,却未看见,拐角处,那个男人扔掉了精心准备的礼物。
待进了宫,才发现今日宫中竟是来了许多年轻女子。
淡妆浓抹应有尽有。
仿佛比得这华丽的宫殿都黯然失色。
池锦龄如今怀孕七个多月,但身子没有半分疲惫和臃肿,仿佛除了小腹隆起几乎没什么变化。
“娘娘可真是副好躯体,从未见过谁怀孕还有如娘娘这般状态好的。”伺候的宫女时不时的恭维一句。
反倒是新帝,衣裳好似紧了几分。
“怪了,怎么一个月不见,陛下衣裳竟是小了。”徐公公背地里犯嘀咕,转头就将制衣阁骂了一通。
陛下上到衣裳,下到裤袜都是他们准备。
如今陛下不知觉间衣裳都紧了几分,若是发落,只怕都讨不到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