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冷千山倒是安下了心,顺势坐到床上,把自己当作临时保姆,大手松一下紧一下地捏她的后脑勺:“吓坏了吧。”
他哄道:“我每天打那些人一顿,打到你解气为止,行不行?”
丛蕾噙着泪,头摇得像拨浪鼓,脸颊两边的肉活蹦乱跳。
冷千山掐了掐她的脸,忽然道:“丛叔不回来,你难过了是不是。”
丛蕾被他戳破了心事,恨起他这种不合时宜的敏感。
冷千山想了想:“你要实在缺爱,可以叫我一声爸爸。”
丛蕾:“……”
他补充道:“冷爹也行。”
他不着边际的安慰令她悲哀得无以复加,丛蕾泪如雨下,冷千山想她哭出来,但不想她哭个没完没了,她哭得他焦头烂额,心想她还是不正常的好,冷千山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法子:“要么我给你唱首歌吧。”
丛蕾哽咽道:“我……不想听。”
冷千山且不管她,他清了清嗓子,随着旋律轻轻拍着丛蕾的背,柔和地唱道: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丛蕾:“……”
他揪揪丛蕾的耳垂:“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冷千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