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的路上,就多了一个很有份量的帮手。”
聂青婉深知聂北的恶劣性,她支着下巴笑道:“也没这么简单吧?虽说他射我那一箭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就是他的祖宗,但伤了我是事实,所以,你是想让他也疼一下吧?他沉寂了三年,不闻不问,却在我封妃大典的时候来这么一手,想必是恨极了殷玄,恨得他不得好死,恨得他不得所爱,所以,他要杀我,这个意念不会因为失误而停手,他一旦进宫,见了我,就必然会痛下杀手,而我若是在那个时候对他说,我就是他的祖宗,他大概会自戳心窝。”
聂青婉叹一声:“十六哥,你太坏了,要我猜,你在给他荷包的时候,肯定说我回来了,但又没说我在哪里,是不是?”
聂北笑道:“还是太后英明呀。”
聂青婉笑着掸了掸宫袖,说道:“不错,这个方法我喜欢,符合我有仇必报的性格,一会儿你走了,我就传他来。”
聂北道:“在他来之前,十六哥给你看一样东西。”
聂青婉问:“什么东西?”
聂北从袖兜里掏出那个已经成石卵的兔子心脏,放在聂青婉的手边,见聂青婉拿起来看了,他说道:“这是一颗兔子的心脏,当时你跟殷玄坐在御辇上的时候,李东楼有给御辇里面递过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