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哼道:“鸡贼的你,跟夏途归比起来,聂北就是外人,只不过。”他摸了摸腰兜里的那一个荷包,笑道:“现在也是自己人了。”
二狗子不解。
陈温斩又忽的一下子收了笑,垂眸叹气道:“我没有跟聂北联合来坑害夏途归,今日聂北判的两起案子,让我也大吃一惊,可不管我有没有,夏途归都是因我而遭罪,我对不起他,他怪我或是怨我更甚到是恨我,我也只能受着。”
二狗子见自家少爷垂头丧气,他也顾不得后脑勺上的疼意了,他宽慰道:“夏统领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也不是记仇之人,少爷放心,等这事儿过去了,咱们带点好酒再带些好肉去他府上请罪,跟他说清楚,他一定能理解少爷,不会再怨少爷了。”
陈温斩低声说:“好。”
但陈温斩知道,夏途归不会再见他了。
而他,也不会再带好酒好肉像以前那样去与他大快朵颐,一醉方休。
陈温斩勉强让自己振作精神,手指扣在腰间那个鼓起的荷包上面,想着,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我没有时间去伤心难过。
当转到西棠路,可以看见陈府的门檐了,他又告诉自己,陈府一家大大小小好几百口人的性命全捏在他的手上,他不能消沉,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