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危险,聂北也伤的重,压根没机会问,你这么问我,我也答不上来。”
王云瑶蹙紧眉头,说道:“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杀聂北呢?”
李东楼冷眯起眼睛,说道:“肯定不会无缘无故。”
王云瑶沉吟了片刻,想到现在是什么时局,聂北如今在查香料的案子,已经查到寿德宫了,而纵观整个朝堂,敢对聂北下杀手,且又在这个节骨眼上的,似乎除了陈府,绝无他人了。
王云瑶往门口望了望,见文纪和李公谨以及冼弼都没过来,她就朝李东楼那边弯腰斜了下去,悄声地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着李东楼的耳朵说:“你说,会不会是陈府派的人,他们不想让聂北查案了,所以,要杀人灭口?”
女子柔柔的嗓音透过耳膜传进来,酥麻了耳廓,亦酥麻了心脏,李东楼一下子就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吻,然后就觉得有一些话得问一问王云瑶,如果不问清楚,他大概连养伤都养不安稳。
李东楼眼眸垂了垂,低低地嗯了一声,其实李东楼又不是傻子,当时情况危及之下想不到那么多,可过后,尤其在看到陈温斩之后,李东楼大概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这件事情牵扯到陈府,牵扯到陈皇后,又牵扯到陈温斩,还牵扯到聂北和聂府,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