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别太辛苦了,适当休息。”
“好。”卫寒舟又应下了,“娘子可还有别的交待?”
柳棠溪抿了抿唇,说:“没……没了。”
“嗯,那为夫走了。”说罢,卫寒舟又盯着柳棠溪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卫寒舟走了。
家里虽然不准备设宴,但亲朋好友要是来祝贺,他们也要招待。
所以,接下来几日,卫老三夫妇、卫大牛和卫二虎没再去镇上赚钱,日日在家里招待客人。
柳棠溪不擅长招待人,心情也不好,不想对着人笑,所以仍旧整日整日在厨房待着。
不是在做饭,就是在准备做饭。
这样忙碌一整日,晚上倒床上就睡,倒是没工夫想太多烦心事儿。
卫老大家的人来他们家频繁了一些。
住在镇上多年没回来的卫老四也带着镇上的媳妇儿来了一趟。
如此这般过了十日左右,该来的客人终于都来全了。剩下的,就是自家村里日日来串门了。
这些来闲聊的人自是不必所有人都留在家里招待。
所以,卫老三夫妇又去卖糖葫芦了,卫大牛和卫二虎也去了镇上打工。
约摸又过了十来日,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对于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