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夫人过门之后,沈小姐甚至没有踏入夫人房里一步,好像要跟夫人绝交的架势,夫人为此很伤心呢!”
段明臣心道,这也难怪,好闺密突然成了自己的后妈,换了谁也接受不了,沈小姐会这样表现也不奇怪。
段明臣又拿出那装了梨花白的小酒瓶,问道:“你可曾见过这个酒瓶?知道它是谁的?”
冬梅一脸茫然的摇头:“奴婢从未见过,也不知它是谁的。”
“你可知这府里头,谁比较好酒?”
“这……奴婢作为夫人的陪嫁丫鬟,到沈府还不足一个月,对府里的情况还不清楚,不好胡乱猜测。”
段明臣点点头,道:“就这么多,你先回去了。”
询问完谢蕙兰和她的丫鬟,段明臣稍微整理了一番思绪,根据前面二人的谈话,可以推断凶手最有可能是趁着煎药时将酒混入起阳汤中,作案时间应该是戌时末至亥时六刻之间。至于凶手是如何做的,还需要再审问其他人,看看是否能够找到线索。
段明臣决定调整一下顺序,先问管家和煮药丫鬟,最后再问沈豫竹和姜姨娘。
管家沈忠垂着手,笔直站立,忠厚的脸上带着难掩的哀伤。
“老奴在沈家伺候了三十余年,从老爷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