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管平湖点点头,眼睛仍然死死盯着初心。左铭很识趣地戴上一顶帽子,再戴上墨镜,然后拿起自己的黑色大衣,快速地站起来,往门口一阵风似的走去。
经过初心面前时,他很紧张,全身崩紧如同一根弦,害怕初心问他什么,然后,初心只是死死盯着管平湖,视左铭如同空气,左铭松了一口气,极快地从初心身边走过,走出饭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妈蛋,身上汗如雨下,简直成了落汤鸡,他倚着车站了一会,才开上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初心仍旧呆呆地看着管平湖,苦思其中的联系,这两个人怎么在一起的,他们怎么会认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管平湖慢慢镇定下来,他的脸上绽放笑容,站起身来,走到初心面前,招呼道:“好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