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都能察觉得出,他那显而易见的软肋。
如今这个局面,他知道他有多难过。
要说谁错了,只能说二人间命运的齿轮,从没有完美地契合过。只能一次次地错过,一次次地磕碰,直到双方都伤痕累累。
严延想了想,道:“现在先治好病最重要,至于以后,你可以跟他明确你的想法。”
“明确……”
沈煜升走到大开的窗前,掏出烟盒抽了一根点燃,道:“你和你爱人,家人那边是怎么处理的?”
“这个啊,”严延恍然,“我和我爸妈早闹翻了,他们拿我没办法,他家里人是根本不管他。现在都独立生活了,该怎么样怎么样,他们如果一直不能接受,就随他们便了。怎么了,你担心伯母那边吗?”
他看着窗外点了点头,过了会道:“当初我和老师的事,你还记得吧。我妈康复后,却从没跟我再提起过。我觉得,她也许在尽力逃避这个问题。”
“我和易畅……”他突然笑了,抽了一口烟,“她绝不可能想到。”
现在母亲已经基本痊愈,但病根还是存在着。医生说她要尽量避免刺激,否则极容易神经衰弱,从而引起其他并发症。
他不确定他要不要冒险。
但若是决定和易畅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