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斗篷,就急急地出门了。
走出西角门,果然看到叶玲娇站在那里。
她一身家常的衣服,披着墨色的斗蓬,脸色惨白的样子。
叶棠采往周围一看:“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叶玲娇红着眼圈:“今儿个我外祖家来闹了之后,我们都想着苗家那边丧礼就算不大办,也会打斋,就算闹得再崩……我娘还是让人给随了一份礼钱。谁知道,回来的钱嬷嬷却说,那边没办丧事。我便想……他们嫌丢脸,要草草埋了,以后再去拜祭。谁知道,亥时左右,苗家那边一个小丫鬟悄悄找我说,说他们把表哥扔到城外不知哪里了。”
听着这话,叶棠采只觉得眼前一黑,气得浑身颤抖。
“我知道,我跟娘说,这么晚,她一定不会管的,就算管……可能也只能是明天。但……外面这么多野兽……”叶玲娇带着哭腔。“我只能悄悄地溜了出来……”
“你怎么过来的?”叶棠采见她脚下满是泥污。“没有坐车?”
“我不敢叫家里车。那时天都晚了,马行和车行都关了门,我只能走这来。”叶玲娇说。
“走吧,咱们这就出去。”叶棠采回头对惠然道:“去叫一叫三爷。”
不想惠然还没转身,就听到有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