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快把余庆阳打发走。
“苏厅长,据我所知,机械厂已经半年没有发过全额工资了!而且机械厂所有的资产加起来,也不值两千万!他们现在可以说是资不抵债!”余庆阳谦卑的笑着,说出的话却把苏厅长吓了一跳。
“小余,话可不能乱说,机械厂虽然暂时有一些困难,可还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到资不抵债的地步!小余,你先回去,今天我有客人,回头,我一定督促他们尽快把你爸爸的工程款给结了!”
“苏厅长,您可能被他们蒙蔽了,如果不是机械厂到了资不抵债地步,眼看着我家的两千多万就要打水漂,我也不会这么贸然来找您!”余庆阳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
他今天过来找苏厅长可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态度来的,今天他要是就这么回去,不说钱要不回来,从今以后,他余庆阳差不多就要和水利系统绝缘。
直接找水利厅厅长要钱,这就逾越,在中国这就是不守规矩的典型代表。
以后不光是水利系统没人敢和他合作,其他系统的国营单位也没人敢和他合作。
“小余,你看,今天你就是守在这里我也给你变不出钱来!另外我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对不对?回头我落实一下,一定给你一个答复!就算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