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高雅做派不死板的教养嬷嬷——贺颜和许书窈不知要在这里过多久,高门的礼仪规矩却不能放下。
这一番举措之后,许夫人便明白,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毫无反抗之力。新换的下人对她日常行径听之任之,对关乎两位大小姐的事却是紧张兮兮,不是当即以下犯上地否决,便是让她等着请示陆休之后再说。
到了这地步,她若还挣扎,就真是活腻了。
恹恹的闷在房里的日子,常常回想起与贺颜起冲突那日的情形:
贺颜炸毛了,再小,也是挠了她一爪子:扫帚扫到她的脸,刮伤了;
陆休把告状的贺颜抱在怀里哈哈大笑的时候,全然是宠爱女儿的慈父;
蒋云初笑归笑,望向她的目光,直接、锋利,那让人打骨子里畏惧的气势,可不是八岁的人该有的。
——庄子上,许书窈有这样的三个人撑腰,她如何还有再拿她撒气的余地?
那边的贺颜,当天就把许书窈带到正房与自己同住,因着每日都对住在后罩房的许夫人深恶痛绝,习武时格外用功。没多久,便让陆休喜形于色。
许书窈摆脱了受制于人的窘境,恢复了课业,性格渐渐活泼开朗起来。
闲时,贺颜、许书窈就是陆休和蒋云初的小尾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