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艺术献身？”
凌飞冷冷地看着上官容，他并不打算回答问题，想看一下这个女孩子做什么样的反应。
上官容被凌飞看的心里直发毛，她沉思了半天之后说道：“我的身体不是为艺术而生的，也不会为艺术而死。在潜规则下牺牲的女孩子数不胜数，我不会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不知道自己最后会不会为艺术而献身，但是我知道如果高先生提出来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
凌飞伸出手轻轻地托起了上官容的下巴，看着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里在这一刻充满了泪水，他轻声地说道：“先把泪水擦干再谈其他的事情。”
上官容接过凌飞递过来的手帕后轻轻地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她哽咽着说道：“北漂以来这三年来每一天我都渴望可以登上舞台，可是每一天都是在酒吧里唱歌，我希望得到这个社会的认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成为明星。潜规则下牺牲了很多女孩子，我不敢去想自己最终会不会走向那条道路，可是我真得很想成功，我没有办法，或许那是捷径。”
凌飞轻声地说道：“我相信你的眼泪是真情的流露，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孩子。不过你要记住，依靠潜规则是出不了名的，要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就一定要有实力，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