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艾比盖尔,火车上不辞而别的那个姑娘!“我记起来了!”
她像是不能理解我的兴奋一样点了点头,那一头漂亮的黑发便随着她的动作滑到眼前,再被风吹了回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呢?”我询问她,只是话刚出口便发现了这个问题的愚蠢——除了寄信,梅林的胡子,我们还能来这里做什么呢!
“寄信。”她果然这么看也不看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甚至连头也没有抬。
塔楼里安静了下来,就连猫头鹰扇动翅膀的声音我也听不见了——那一瞬间确确实实的是安静了下来,风声也放低了它的叫嚷,只低低地呢喃起来。
“也是来收信的。”我听见她补充道,声音不大,在这空间之中却是刚刚好。
我有些疑惑起来:“可是父母寄来的信会送到——”
“不是父母的信。”她打断了我。
我更疑惑了——除此之外,还能和谁写信呢?
“不是父母的信?”
“我没有父母。”
我惊愕地抬起头望向她,可她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在说一件极其轻松简单的事情一样,比如说“午餐吃小牛排”一类的。
“我很抱歉。”我慌乱地解释道:“我不知道——”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