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魔药教室(梅林的胡子,谁会去这里)还是魁地奇球场?
我毫无头绪。她和风一样来去无踪。
——或许她想把获胜的消息告诉自己的亲人?我的意思是,即使她没有父母,我想但那位环游世界的先生应该是她的亲人。
那么我想去西塔楼撞撞运气是个明智的选择。
西塔楼和前些日子相比没有任何改变,凛冽的寒风依旧像刀子一般从缝隙之中往里钻,试图将任何一位冒失出行的人吹回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我再一次忘记了我亲爱的围巾。
十一月夜晚的英格兰称得上严寒,更何况今天飘起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被冻得发冷的阶梯扶手刺激着我的手指——我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刺得发痛,脚下薄薄的一层积雪被我踩得嘎吱作响。
我在寒风中挣扎着爬上了西塔楼,却还是被上面的风打了个正着。
“bloody hell!”我尖叫了一声,再次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我再也不想到西塔楼上面来了!”
“但你还是来了。”
我听见一个女声顺着风飘入了我的耳中。清清冷冷的,像今天的风和雪。
我知道我来对了。
“我,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