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解风情而又刻薄尖酸的女人。”
“我为你未来的情人感到忧愁。”最后她这么总结道。
我搞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从苏塞克斯回到伦敦的时候是开学的前一天,匆忙的旅行使我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收拾我的箱子——不过实际上我压根没有什么东西要带回去。和当初艾比盖尔告诉我的一样“一年级总是有很多东西要带。”
而也仅限于一年级。
今年的九月一号和记忆中一样的嘈杂,甚至比去年更胜一筹。今年入学的新生似乎比先前更多一些,一眼望去几乎都是一些怀抱着“叽叽喳喳”的猫头鹰的,神态紧张的学生。
也有过两三句“为什么一年级不可以带飞天扫帚?”的抱怨。
我独自一人拖着与去年相同的大皮箱来到了站台上面,避开了一个怀抱着猫头鹰往我身上撞的新生。我的父亲并没有像去年那样送我来到站台上面,他因工作原因而在我们回到伦敦的时候便回了魔法部。
——至于我的母亲,她向来就不喜欢站台的嘈杂。她只丢给了我一句“祝你好运”便猛踩一脚油门,开着她的小皮卡扬长而去了。
于是我一个人揣着这句“祝你好运”将巨大的行李箱扯上了火车。火车站台上人头涌涌,我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