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驶出了站台。
我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刚刚好落在我和艾比盖尔之间的地面上——我看着那金灿灿的光芒毫不留情地将地面划开两半,投下显眼的阴影。
去年的九月一号也是如此。我忽然这么想到。
这个想法促使着我抬起头来,我看见艾比盖尔还坐在她的位置上面。她的黑袍还是打理得一丝不苟,胸前的领带更是系得规规矩矩的。
和当初我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就像是从来没有变过。
我忽然安心起来。
“艾比盖尔——”
如果她没有忽然开口打断我,也许我还是会在火车“哐当”的声响里面再沉浸多一会儿——我甚至想好了再用一个加隆换来两份巧克力蛙和坩埚蛋糕好让我们回忆一下初见时候的样子,可是很明显,上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门口那两个人你认识吗?”
什么?
我这才从回忆与幻想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像是大梦初醒一样。我疑惑地看了艾比盖尔一眼,却看见她根本没有看我——她正望着隔间的门口,像是看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于是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
两个红色的脑袋就这么闯入了我的视线中。他们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