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你。”我只好这么说道,即使我的问题和先前我们所谈论的事情毫不相关。
她没有抬起头看我,而是细心的低着头把手上因为草药而粘上的污渍给抹掉。我看着她白皙修长的纤细手指不断交叉着,像极了一副和谐的画面。
“我最近很忙。”半晌后她才这么说道。“魁地奇…你也知道的,一周三次的训练。”
她说着把玩起自己的头发,柔顺的黑发和她的手指纠缠在了一起。
“可是西塔楼也见不到你,”我追问道。“你没有再和那位神秘的亲戚通信了吗?”
她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就好像是我问了她一个让她难堪的问题一样——我让她左右为难,不知所措了。
“他回到英国了。”但她还是开始和我解释起来。“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太需要频繁的通信了。我能见到他。”
我看到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说完这段话之后她便把头扭开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去追问她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清理了地窖里面剩余的堆积如山的坩埚——那位百灵鸟小姐早就在我和艾比盖尔交谈的时候离开了。她离开的动作非常迅速,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而斯内普教授对此也并没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