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怨道。“告诉我,你会去看格兰芬多的比赛的,是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试图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只是阿曼达对此态度坚决,发誓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她甚至揪着我的围巾威胁我要和麦格教授告我半夜三更起床到休息室去的状。当我提出麦格教授不会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琐碎小事的时候,她搬出了我那严厉的母亲。
“我想她会很乐意知道你被斯内普教授关禁闭的事情的。”
我立刻屈服了。
“我不去。”我嘀咕着,踢开了面前的一小团积雪。“我对魁地奇没有兴趣。”
“哦是了,”她哼了一声:“我忘了你不喜欢魁地奇——我是说,你是个怪胎,西德利亚。”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究竟有多么刻薄尖锐,就像我们没有意识到那对双胞胎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的后面一样。
“确实如此,”我听见我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声。“她确实是个怪胎,阿曼达,非常正确!”
“但我和弗雷德一致认为你不应该错过我们的比赛,小黑猫。”
没有等我回过头去,我就看见那两个红色的脑袋一左一右地凑到了我的面前来。
“嘿弗雷德,乔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