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末尾的句子,交出去之前又不放心地多划了几笔——然后我把羊皮纸折叠起来,放到了她朝我伸过来的手里。
她只是扫了一眼,就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
我慢悠悠地嚼起嘴里的那些豆子——梅林在上,我就不应该把一小把豆子一起塞进嘴里去嚼!我吃到了青苹果,烤面包,小番茄,还有辣椒味儿。
“弗洛伦斯,”在我准备要把豆子吐出来的时候,我听见艾比盖尔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是的?”我回答她,把嘴巴里的豆子换到另一边去含着。尽管我感觉我的舌头已经被辣椒辣得开始发涨发烫了。
“你有办法弄到飞路粉吗?”
我震惊得把豆子“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我感觉那颗辣椒味的豆子顺着我的喉咙往下滑,一路上燃着炽热的温度,一直烧到了我的肚子里——这让我不得不吐出舌头吸了两口空气(尽管这样并没有什么作用)
“飞路粉,在学校里?”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即使我的舌头被辣得有些发颤,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但艾比盖尔还是一如既往地用着她那张亘古不变(尽管我知道她会笑)的脸望着我,似乎对我的可笑发音毫不在乎。
“有什么问题吗?”她微微皱了皱眉,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