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兄弟们,他的头发永远梳理得整整齐齐,那金丝边的眼镜也稳稳地架在鼻梁上面。
唯一不同的是,他打理得服服帖帖的崭新黑袍上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级长徽章。
——我忽然之间意识到,和他的兄弟所说的那样,他确实如愿以偿地当上了级长。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我的脑海里只是叫嚣着“快逃走,千万不要回头”——我没办法战胜这个念头,它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一样,死死的纠缠着我。
我又想起佩內洛看着我的那个眼神——她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是我搞砸了这一切,是我亲手把帕西.韦斯莱给予我的友情给亲手毁掉的。
而我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确实一点也不了解帕西.韦斯莱的事实。
于是我急匆匆地和艾比盖尔告了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拉文克劳塔——即使我很快就意识到我这充满逃避意识的行为无异于在宣布“西德利亚是个无用的懦夫”
自从那天我离开拉文克劳塔之后,我的生活很快又回到了正轨上面——我依旧热衷于到图书馆去,即使阿曼达怎么抱怨也无济于事(“西德利亚,我怀疑是分院帽是老糊涂了,你一定是属于拉文克劳那群书呆子的!”)
当她终于停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