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他冲我笑了笑,再次重复了他先前的感慨。“细心的小姑娘。”
我对他的话感到疑惑不解,可是我叫嚣着赶快回家的心并没有给予我留下来询问清楚的机会。我急匆匆地付了钱——我下意识地计算他要找回多少枚西可给我——就朝着楼下跑去了。
事实证明,圣诞节前的购物确实十分有道理。
我在买下了胸针过后又为帕西.韦斯莱买了一支红色的钢笔——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这种“麻瓜的东西”感到喜爱。但我总觉得他应该有一支钢笔,而不总是那些羽毛笔。
我还在一家糖果专卖店里面买了一小包糖果和一些巧克力作为给韦斯莱家小弟弟罗恩的礼物——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是当做初见时候粗鲁的问好的赔礼。
最后我买下了一条领带和一条丝巾作为送给父母的礼物——我把它们压在了购物袋的最下面,上面放着一卷画着鹿车的包装纸。
回到家的时候,天空上又开始飘起细雪。这场雪一直纷纷扬扬地下到了平安夜也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我坐在书桌前面包装最后一份礼物,抬头就能从玻璃窗户上看到外面的街景。那些飘落的鹅毛大雪被路灯照得透亮,有些还飘忽不定地,覆上我的窗户。
我把面前的精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