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去看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在第二天如期而至的魁地奇比赛,而是选择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对照着书籍翻译了大半本的如尼文。
倒不是说这场比赛会无聊至极,弗雷德和乔治早在一个月前就不断的和我保证比赛将会如何精彩——但这毫无用处。我毫不怀疑他们只是想要我帮他们抱着他们引以为傲的赌球箱。
实际上,阿曼达根本不会允许我错过这场比赛任何的细节。比赛结束后的那个晚上她便回到了休息室里,用她那因为过度喊叫而嘶哑的嗓音颤抖着和我复述了一次这场她称为“激动人心”的比赛。
我听得昏昏欲睡,到头来也只听清了“游走球追着波特跑”和“他最后抓住了金色飞贼”。
——这无异于废话。
十一月的日子过得有条不紊,几天后我收到了父母寄来的信。那只黑色的猫头鹰在早餐的时候飞进了餐厅,在我面前丢下了信件。
母亲标志性的刻着“sh”1的火漆一下就落入了我的眼中。
我随手用餐刀把信件裁开。不怎么奋力的刀刃切出了歪歪扭扭的一道口子——上面还黏上了一些我先前往土司上涂的果酱。
但我不管这么多。我两三下把信从信封里面扯出来,在桌子上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