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心里去一样。
“乔治?”
我挣扎着念出这个姓名,而后我便只觉得眼前袭来一大片白光——我从黑暗之中挣脱出来,掉进了纯白的光芒里面。
“起作用了吗?”
“再等等。”
什么?
我茫然无措地想着。在那一片刺眼的白光之中我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两个身影晃动着,摇摆着。我用力眨了眨眼睛,这使得失去焦距的双眼再次聚焦,我逐渐看清楚了面前的那两个身影。
——事实上,只有一个。那是庞弗雷女士。
“醒来了,西德利亚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我张嘴想说话,可是嗓子干燥得让我没办法吐出任何一个单词。而那曼德拉草的药剂则苦的发涩,一种怪味儿充斥着我的口腔——像是吃了一大把不知道什么口味的比比多味豆一样。
于是我冲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欣慰地呼出一口气,端着一大壶曼德拉草药剂往下一个病床走了过去。
我就这么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躺了一会儿,我能感受到我四肢发麻——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毕竟在这里躺了——三个月?四个月?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挣扎着把头扭向我的床头柜——那上面摆放着好几种零食,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