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白光在我们之间亮起,一下就照亮了整个隔间。
“怎么回事?“我小声询问道。艾比盖尔的侧脸在白光的照射下白得发亮,就连那头黑发也因此在隐隐发光。
“不知道。”她压低声音回答道。“我想是出事了。”
窗外的暴雨还在哗哗啦啦地下着,像极了车厢之中人们的窃窃私语。
我和艾比盖尔在车厢里面安静地等候着事情出现改变——她浑身紧绷着站在靠近车门的地方,手中握着那根发着光的魔杖。她的目光警惕至极,像是潜伏在高处伺机而行的鹰。
只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难道是火车脱轨了?”我听见艾比盖尔小声嘟囔了一句——
而她话音刚落,我听见我们面前隔间的门开始轻轻滑动——它“嘎吱嘎吱”地响着,像是破旧的车轮一般痛苦地□□着。
而后门缓缓打开了。在艾比盖尔手中魔杖强烈的白光下面,我看见了将门打开的东西。
那是一个身披破破烂烂的斗篷,高大瘦削的怪物。它的脸被头巾彻底遮盖,只有枯瘦得像是树枝一样的灰色的手还裸露在外。即使是这只手也足够令人作呕,它像是在水里泡得腐烂了的死尸,干枯,结满了痂。
这个怪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