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掉进了平静无波的湖里,一下子激起层层涟漪。而这声音也像是要故意为难我一般不断扩大,不断在我的脑海里盘旋。
“我不讨厌他们。”我这么想到。“一点也不讨厌他们。”
“你喜欢韦斯莱吗?”
“我当然喜欢他们。”我这么和我自己说道。“他们是了不起的朋友。我当然喜欢。”
可是你明明知道他用的词是“crush”,西德利亚,而不是简简单单的“like”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逼着自己把目光转回面前的纸上——这张羊皮纸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上了墨水,上面星星点点的墨痕爬满了纸张。
——我再次浪费了一张纸。
我带着些赌气的意思将笔丢回了它应该在的地方,而后整个人瘫倒在了图书馆的桌子上面。手边重叠摆放着的几本书籍挡住了从窗外透进来的太阳光。
我就这么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臂弯里面呆了好几分钟,直到我感受到空气逐渐稀薄起来时,把头抬起来这种事情才迟迟地撞进了我的脑子里面。
“或许我应该到西塔楼上去坐坐。”
这个想法和空气一起击中了我。
我不知道这样一个地方究竟为什么会闯入我的脑子——实际上,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