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就连艾比盖尔似乎也放弃了那里。
更何况她应该忙着准备魁地奇比赛,即使我已经有很久没有接触过魁地奇了。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十月末尾的霍格沃兹一如既往地起了秋风,落叶随着风悠然飘过庭院,落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面。总有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庭院里面,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我独自一个人穿过走廊,朝着西塔楼走过去。
爬上西塔楼的时候,时间大概已经过了五点。我听见钟楼的声音在远处慢悠悠地响了五下——这个时间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只有塔楼上昏暗的烛光还照亮着阶梯。
我踏上了最后一级阶梯,转入了这间充满猫头鹰的塔楼里面。
即使我大胆地假设在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是不会有人到西塔楼上来的——毕竟晚宴将至,不论如何西塔楼也不是一个合适的地点。
但事实上,我想我大概是个不速之客。
转入塔楼的那一瞬间我便意识到塔楼里面已经有了其他人。一盏点着火的烛灯静静地放在地上,随着时不时掠过的风摇摆几下。
在烛光的照射下,我看见塔楼的中心地方落满了猫头鹰——毛色各异,大小不一的猫头鹰围成了一圈儿,叽叽喳喳地抢食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