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有人在几个月之前告诉我我从来不会在意有关于爱情的事情,那么我一定会大肆赞同她的观点——但那已然是过去。
自从我吞下了自己熬的卡萨布兰卡药剂之后,我对乔治.韦斯莱的感情已经不再是个秘密。至少对于我与艾比盖尔来说是如此。
我不愿意再当一个逃兵,可是事实却是我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虽然我不认为我有多么肆无忌惮过),那天他骑着扫帚飞上格兰芬多的塔楼只为和我说一声“圣诞快乐”的事情过后,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且不说我们总是在餐桌上面相遇的目光与总是在休息室里的“邂逅”,当这对韦斯莱兄弟终于愿意恢复我在星期三帮他们熬制魔药的事业之后,一向交给我的潜入任务便被乔治给独揽了过去——我只负责熬制魔药,仅此而已。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自然得像是这本来就是他的职责一样。在一次我终于忍不住的询问之中,他只是满不在乎地回答我道
“自从你撞上那条蛇以后——well,我和弗雷德一直认为不应该再让你冒这个险。”
不应该再让你冒这个险。
不得不说这句话让我有些面红心跳,如若我无视掉他接下来的那句话的话,我想我的剧烈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