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那两个身影。
反倒是看见了艾比盖尔的脸。
她坐在靠边的,不怎么起眼的位置上,脖子上围着那条紫色的肥大围巾。她低头翻看着手里的一本书,黑发从她的耳边垂落,一直滑到胸前。
我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早上好。”我小声地说着,在她身边坐下来。
她头也没有抬一下地说道:“不早了,弗洛伦斯。”
我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一时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于是我快速地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样子——礼堂的桌椅被推到了四周,一只精致的高脚杯被放在门厅中央,放在惯常放分院帽的那个凳子上。而地板上画了一道细细的金线,每边都有十英尺长,把杯子围在中间。
“你报名了吗?”我询问她道。“我听说年满十七岁就可以报名了。”
“没有,”她终于合上书朝我看过来。“你知道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的。”
——多么讽刺又好笑啊。我忽然这么想道。有人绞尽脑汁都想要参赛,而有人达到年龄却对这个活动嗤之以鼻。
我想问问她有没有见到谁成功报了名,可是我还没有开口,我便听见礼堂里的人发出了一阵骚动——我甚至还听见了几声尖叫。
我朝着那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