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在霍格沃兹整整五年的时光里会有这么一天——在那天过后的一段相当可观的时间里,我在躲避乔治.韦斯莱与他的兄弟弗雷德和繁重的学业的夹缝之间生存。
这很困难,特别是当我的胸前还系着属于格兰芬多的领带的时候。为此我甚至和艾比盖尔学习了怎么把领带的颜色变成其他的色彩,好让我混迹在拉文克劳的人群里毫不显眼。
即使我极力避免在进餐的时间到礼堂里面去,但总会有那么一些几率能让我在走廊上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遇见他。
但最终这些时候都被我躲了过去——我第一次认可起他们给我起的“黑猫”的昵称,在躲避不想见到的人时我确实出奇地敏捷。
我不想遇见他,也不想见到他的兄弟。
实际上,我早已经没有生气。我甚至不认为那是让我躲避他的理由。只是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没办法再站在他的面前心平气和地继续和他相处——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梅林,这怎么可能?
每当我回想起那天我的所作所为,我都羞愧得想要跳进黑湖里去。
在我躲避他的第一个星期末尾是万圣节,也是宣布火焰杯的勇士名单的时候。
而我没有去。
我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