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了解我自己的所思所想一样,schnucki1,别忘了我几百年前就认识你了。”他这么说着,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你总会记起来的,你总会了解我的,即使那是在梦里一点点拼凑起来也成。”
“但——”
“嘘嘘嘘,我还没说完——对不起,但这很重要。”我看见他脸上的笑容隐去了许多,唇角微微下坠,看上去又变成了一座雕塑。“我求着威基2大半年的时间才让他开口和卡卡洛夫提议这次也把我给带上,当然,卡卡洛夫本来是在犹豫带我还是约翰过来的——如果威基没提那一嘴,我可见不到你啦。所以行行好,弗洛,我可不想千辛万苦到了你面前却只收获一句冷冰冰的'海因里希'呀。你为什么不像梦里那样叫我一声'海因茨'呢?”
他的语速很快,中间甚至差点蹦出了几句他的母语——我仔细思考过后才意识到那是德语。
“海因茨。”
“好极了。”他愉快地说完,冲着先前变出来的玫瑰花灯挥了挥魔杖,它立刻变成了一条长长的围巾。他又施了个漂浮咒,把它拉到了我们面前,最后围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么我们可以先去厨房里找点东西填饱肚子,你喜欢热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