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庭院——叶子掉完了的树木光秃秃,枝干无力地向四周伸展开去。
“没有。”她矢口否认,双唇之间冒出的热气化成了一股白雾。“只是最近总有人劝我,说我该试着去参加些活动——你懂的,像从前那样。”
我转过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把脸埋在那条紫色的大围巾,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想问她那个人究竟是谁,但她在我准备说话之前摆出了一副“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死心吧弗洛伦斯”的表情。
“那么他说的不无道理。”我只好这么说。“我今天会——”
我的话没有说完,或者说我根本来不及说完。几乎就像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紧接着我的身子一软就向前面倒去。
最后听见的声音是艾比盖尔焦急的一声“弗洛伦斯”
所以是的,我因为低血糖(梅林啊)而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在了变形术走廊上。我在傍晚醒来的时候只收获了庞弗雷女士的一顿说教与“错过第一场比赛”的消息。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床铺上,身边空空荡荡。我忍不住询问庞弗雷女士究竟有没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来探望过我,她告诉我艾比盖尔在我醒来的前几分钟离开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金头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