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拂过的晚风。
“你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我瞪大眼睛,他立刻举起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制止我开口说话。
“就像我们曾经那样子,没有苦恼也没有值得伤心难过的事情——我和你,我们两个。”
我和你,我们两个。
每当海因里希谈论起我们的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亮得发光,像是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让人喜爱的事情。此时此刻也一样。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能盖过一切。
——我也曾在另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到过这种神情,当他谈论起他的小把戏与恶作剧的时候,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里就像是落入了点点星光,璀璨夺目。
梅林在上,如若乔治.韦斯莱对我抱有哪怕是千分之一点我对他的喜爱,那我也不至于落入这般境界。
或许,他早视他的小把戏与生活为他的情人。
想到这儿,我的心浅浅地抽痛了一下——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你没必要这么对我,海因茨。”
“什么?”他颇为惊讶地扬了扬眉毛,像是看到了三个头的猎犬。
“我说,你没必要这么对我。”我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因…因为——”我咬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