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颠的冬天来得比我想象中地还要快速,几乎用不了多少时候,初雪就纷纷扬扬地下下来。
刚开始还是零星的几点雪花,随着风飘飘悠悠地在天空上晃动,落在地上的时候很快便化成了一点深色的水渍。而过不了多久它便转大,还连续下了整整三天——到第三天雪停的时候,白雪已经堆起了厚厚的一层,到处又变成了白色的一片。
这是不列颠的十二月,圣诞节的前三个星期。
自从第一次火焰杯的比赛过后,竞赛的紧张感就像是随着白雪的到来一样被掩埋了起来。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也终于不像是初到的时候那般紧张,无处安身——甚至有好几个能成功地混迹在霍格沃兹里,旁人看起来就像是个忘记戴领带的粗心大意的学生。
海因里希.米里亚姆.沃尔夫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坦白来讲他大概算是所有人里最像霍格沃兹学生的人了。与其他混迹在霍格沃兹里的人不同,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条格兰芬多的领带,成日就系在胸前,就这么挺着胸脯走过霍格沃兹的回廊——以至于他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时差点被拒之门外,而根据他的话来说便是“那个地窖里阴郁的男人从来没给我过好脸色看”
但这并不妨碍他愉悦的霍格沃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