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呼出一大口气,将我的魔杖轻巧地别在了我的头发上。“真要命,弗洛,那群姑娘追着我好几天了。说真的,我差点儿就要在自己身上施咒了,把自己变成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
他摸出了自己的魔杖,一番捣鼓后魔杖的亮光再次亮了起来。
“如果说我是被迫逃到黑湖边上来的话,你又是怎么回事呀弗洛?”他这么问着,语调快活得像是某种鸟儿。“你也被狂热的男孩儿追着邀请去舞会吗,我亲爱的小弗洛?那两个韦斯莱?”
我被他的话噎了一下。
“恰恰相反。”我说,扬了扬唇角。“没有人追在我身后——实际上,我是被室友狂热的舞姿赶出来的。”
他冲我扬起了一边眉毛。
“一个人也没有?”他问,像是听见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一样。
“一个人也没有。”我回答完,干脆就地坐下——泥土冰冷的温度比夜晚的空气好不到哪儿去,隔着黑袍依旧轻而易举地刺激我的皮肤。“希望你挑到个好姑娘当舞伴,海因茨。”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安安静静地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我学着他的样子一动不动,任由他的目光在我脸上转圈儿。
“为什么不去?”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