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你和他认识了很多年?”
“......如果你一定要我从我贫瘠的五岁前的记忆之中搜索这个人的话,我会说我不认识他——但如若算上不久前我的梦的话,是的,我想我确实认识他很久了。久到我没办法想起来。”我回答道,没由来有些烦躁起来。
我对海因里希一无所知,他看上去却对我了如指掌。他谈论起我们的过去的时候总是兴致勃勃,我却没办法分享千分之一毫的喜悦。这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暴露在阳光之下。我想把它挡住,可没办法做到。
一个梦里走出来的人,就像是个蹩脚的笑话。
也许是感受到我的烦躁,乔治没有再提,弗雷德则飞速地把话题拉到了他们如何往费尔奇的办公室里丢了个炮竹。在他追出来的时候便一脚踩进了他们新制作成的陷阱里边儿,和他那只讨厌的猫一起挣扎了半天也没挣扎出来。
末尾他还填上了一句“别怕,弗洛伦斯,你是只好猫。”来作为这次笑话的结尾,轻松愉快地像是给自己的油画添上了最后一笔小花儿。
正如弗雷德所说,自从那天晚上过后海因里希便没有再到长桌上来。即使每次我走过变形术走廊或是地窖的时候总是能捕捉到他的身影。他身边站着克鲁姆,克鲁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