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日期,什么都没有。这封信就这么戛然而止。
我平生第一次涌出了一种想要把自己淹死在黑湖里的冲动——实际上,泰晤士河,塞纳河,莱茵河,随便什么河都行,霍格沃兹盥洗室里的水池我也不介意——梅林啊,只要能把我给淹死。
阿曼达将我的表情形容为“吃了一只泡在水里半个月后的蟾蜍的扭曲表情。”
“我宁愿吃一只泡在水里的蟾蜍。”我咬牙切齿。
她颇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冲我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只。”
“三只我也成交。”
她的脸上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我曾在恶作剧得逞后的韦斯莱兄弟身上看到过。
“要我说,如果你连三只蟾蜍也敢吃的话,西德利亚。”她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来,打量着那被她涂成鲜红色的手指甲。“那你也许也敢和男孩儿到舞会上去,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总不会比蟾蜍还要难缠。”
这是我来到霍格沃兹整整五年来第一次想要与除了韦斯莱双胞胎之外的人同归于尽。
“这比蟾蜍难缠,本特利。”
我不会跳舞。任何一种形式,哪怕是有节奏感地挥舞自己的双手与双腿于我而言也是从未学过的事情。当那些漂亮的姑娘们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