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上也足以让人浑身不自在。在海因里希把马蒂亚的嘴黏上后的第二天,韦斯莱兄弟一左一右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与平常不同的是,我手中的南瓜汁稳稳当当地摆在我的面前,没被偷喝,没被抢走——甚至连被挪动也是不存在的。
我望着他们,他们望着我。
“伪君子邀请你了,弗洛伦斯?”弗雷德的声音从我的右侧传来,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带着尖锐的嘲讽意味。
“是的。”我回答道,指尖轻轻地在被子上摩擦着——他语气里莫名的尖锐让我不舒服起来。“难道我不能被人邀请吗,弗雷德?我想你也邀请了安吉丽娜不是吗?”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我清楚地看见弗雷德与乔治脸上露出颇为惊愕的表情,而后他们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失不见了——弗雷德再次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而乔治则皱起了眉头——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这样。上一次是在几个月前,海因里希和我去了黑湖的那个晚上。
“所以你答应了他?”乔治望着我,眉头紧皱。
他信了。我忽然这么想到。就像阿曼达说的那样。
“我……”
我的话没有说完便淹没在了奇怪的声响里面。无数像是纸张在风中颤抖的声响从我们头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