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办法抓住它。
但不得不说,她是个多么美好的混蛋。当她悄然溜走的时候总会给人们留下些什么东西——比方说阿曼达与那个赫奇帕奇从此之后便成双成对,比方说许多人仍然议论着格兰杰当晚是如何惊艳。
而我,却总像是老样子。
脱掉了那件白色的礼服,解开了阿曼达为我盘起的头发,我又变回了那个平平无奇的弗洛伦斯.西德利亚。每天抱着书到图书馆去,写一篇又一篇枯燥无味的论文,晚些时候回到休息室里练习变形术或是几句魔咒。
但一切又像是不太一样了。
没有人再在看到我之后窃窃私语,甚至那些嫉妒的羡慕的目光没再落到我的身上。我得以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在图书馆看书——就像是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到来之前那样。
如果乔治.韦斯莱没在我翻了两页书之后坐到我对面的话,也许我的感慨还能再持续一会儿。
“嘿。”他小声说着,在我从书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冲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乔治!”我被他忽然的到访吓了一跳,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当他冲我眨了眨眼并坏笑起来的时候,我本该平静下来的心却又疯狂地跳起来。
多好啊,他仿佛像是从未变过的样子。他还是我记忆中的那